15、原来这么想被老公操啊?
江驰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放开那两团饱受摧残的乳肉,转而去吻她的锁骨。
湿热的唇舌在那精致的锁骨上流连忘返,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然后,他的吻一路向上,最后覆上了她的唇。
温软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软得跟没了骨头似的,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男人滚烫的气息强势地灌进来,舌头太凶了,长驱直入,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上颚,勾着她的舌尖用力搅弄,像是在嘴里也要狠狠操她一顿。
“唔……”
她被亲得缺氧,笨拙地伸出舌尖想去推拒,反倒被他一口含住,重重吮吸。
“别躲。”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迎合,“舌头伸直了,给我吸吸。”
温软身子一颤,只能听话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扫荡。
寂静的空气里全是两人唇齿纠缠的淫靡水声,啧啧作响,听得人耳根子都要烧起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淫乱得一塌糊涂。
“听见没有?”他稍稍撤开一点,看着她迷蒙的眼和亮晶晶的红唇,哑着嗓子低笑:“接个吻都能流这么多水,真骚。是不是想让我也帮你把小屄舔得啧啧响?”
温软慌乱地摇着头,可那张脸早就红得像是要滴血。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含着两泡生理性的泪水,要落不落的,分明是被刚才那个又凶又急的吻给亲得太舒服,生生给逼出来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驰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还牵连着极细的银丝,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温软此时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眼迷离,脸颊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脸,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几天的冷落,心中涌上一股委屈。
“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理我?”她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哭腔,“我还以为……你对我失去兴趣了……”
江驰闻言一愣,随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原来是在伤心这个?”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原来这么想被老公操啊?几天没找你就这么饥渴了?”
温软被他说得脸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她是真的怕了,怕他只是玩玩而已,怕他得到之后就弃之如敝屣。
毕竟第一次就是被他不管不顾地按着,硬生生插进身体里强要了去的。
那种开头太不明不白,根本不算什么正经恋爱,充其量就是一场见色起意的强暴。
她怕极了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用来洩欲的洞,更怕他真的像那些拔屌无情的混蛋一样,把她操腻了、玩烂了,就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掉。
看着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江驰心里那点恶劣因子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难得带了几分温柔:“傻逼。”
“骂谁呢……”温软小声嘟囔,声音软糯得像猫叫。
“骂你。”江驰没好气地说,“你那儿不是被我操肿了吗?我是想让你休息几天,养好了再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透着股压抑的欲火:“而且……我要是跟你说话,靠近你,我又会忍不住想操你。这几天把你当透明人,我都快憋死了。”
温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他是为了她好?
是为了让她养伤,才故意不理她的?
心里那股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和感动。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别扭又霸道的男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笨蛋。”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你说什么?”江驰危险地眯起眼睛,大手掐住她的腰,“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笨蛋。”温软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怕,但看着他这副样子,莫名就不那么怕了。
“操。”江驰低骂一声,猛地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体育馆的地板有些凉,温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
“胆子肥了是吧?敢骂老子?”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凶狠,却掩盖不住眼底那一抹宠溺,“我看你是欠操了!”
温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身上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知道,他虽然嘴巴坏,脾气臭,但心里是有她的。
这就够了。
她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那就操吧……”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声音颤抖却坚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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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不负责任小剧场:关于“护犊子”这件小事】
猫猫(恨铁不成钢,戳温软脑门):“软软,你这点出息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典型的“斯德哥尔摩”晚期患者。之前谁哭着喊着说怕他的?现在他勾勾手指头,你就腿软了?能不能支棱起来?”
温软(扯着猫猫袖口,眼泪汪汪,小声比比):“猫猫……我也想反抗啊,可是他……他太凶了嘛。而且……”
她脸红得像番茄,声音细如蚊呐:“你是我亲妈,这剧情是你写的,你得罩着我呀……”
猫猫(冷漠脸):“罩个屁。 你身心都让他给干服了,心肝脾肺肾都挂他裤腰带上了,我拿头去给你兜底?”
(此时,身后突然笼下一片高大的阴影)
江驰(似笑非笑,声音低沉得让人头皮发麻):“想找谁兜底?嗯?”
(一只大手直接越过猫猫,霸道地揽住温软的腰,往怀里狠劲一扣)
江驰(眼神凉凉地瞥向猫猫):“当着老子的面拐人?猫猫,你胆儿挺肥啊。”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温软的耳廓,恶意地吹气:“跟个外人求救有什么用?还得是老公疼你,是不是?”
猫猫(炸毛,指指点点):“江驰你做个人吧!你那是强取豪夺!软软是被你吓的!”
江驰(轻嗤一声,眼底满是轻蔑和狂妄):“强取豪夺?呵。”
他掐着温软的下巴,指腹粗鲁地摩挲着她的软肉,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来,告诉这个多管闲事的作者。昨晚被我插射的时候,是谁哭着求我不要停的?是谁抱着老子喊老公的?”
温软(羞耻得快冒烟,脑袋死死埋进江驰胸口,声音软糯):“别说了……呜……我跟老公走就是了……”
猫猫(翻白眼): “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没救了,这俩祸害给我锁死,钥匙我吞了!”
(加更周末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