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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冬天当然要吃肉(h)

      末了金鼠姑还添上一句“大宗伯是个好人”,此话一出,反而让安时礼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了,是个欺骗天真精怪的大恶人,他停下脚步来解释:“我是故意的,故意让你吃苦菜,然后早早备着你喜欢吃的东西,好骗你过来。”
    出乎意料的是金鼠姑一点也没有恼怒之色,闻言,一步步地蹭上前,抱住安时礼的一条手臂。
    她似乎很喜欢抱着他的手臂,抱着的时候,手臂会贴近她的胸前,隔着好几层衣裳,安时礼也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了。
    金鼠姑露齿笑一笑:“大宗伯就是担心我了,还想我了是不是?所以才让我吃苦菜,这样好骗我出来。其实我也很想大宗伯,可是我不喜欢学习……我怕大宗伯逼我学习,所以才躲着大宗伯的。大宗伯,我不想写顺朱儿,也不想学走路,精怪有精怪的生活方式,所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大宗伯是人,觉得这般不好,那般不便,可是我们却不觉得的,因为这是天性呀。”
    “是我迂腐了。”安时礼搭上金鼠姑的手,“日后我不逼你了。”
    金鼠姑的话有理,安时礼的思想也没有错,智生识,识生断,又或人有知学,则有力矣,若腹内空空,胸襟也不甚广,为人处世类小人也,他想为人多读些书总不会有错,只他忘了金鼠姑不是个泛泛之人而是精怪,生活方式总与生下来便是人的人有所不同。
    “我想学的时候,会让大宗伯教我的。”事情说清楚,金鼠姑忘了前先的不悦,去安时礼的房内将那些香甜的茶食屏糖花花搭搭地吃,胃口大开,便成了个净盘人儿。
    安时礼支着脑袋看她有些恶劣的吃态,偶尔插嘴说句慢些吃:“待会儿噎着了。”
    “不会。”金鼠姑猛喝一口牛奶子,“噎不死你爷爷的。”
    吃吃喝喝近叁刻,金鼠姑才搁了筷,掩着嘴打个嗝,而后变成田螺后在温水里滚动叁圈,当是随意洗了个身,之后再一滚变成人来,跳上榻挨着安时礼躺下。
    安时礼身上的香味淡了许多,但挨近去闻,鼻尖能嗅到的味道依旧浓厚,香而不腻,金鼠姑把唇鼻贴在他的颈窝上慢嗅:“香礼礼。”
    时候不早,安时礼拉下金钩,两边的香帘登时如瀑垂落:“睡吧。”
    “可是,我睡不着。”金鼠姑翻身,抬一腿腿架上安时礼的腰肢,“身体要热热的才能睡得着。”
    双双躺在榻里,如何让身体发热,话不用明着说,未吃荤的人都知道。
    听着娇滴滴腔儿,晚间喝了补汤的安时礼身体开始发热,压着小腹里烧起的火苗,偷解衣带,并问:“今日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我不想动。”在上面自己动也是舒爽,但金鼠姑的皮松松,想要不劳而获,安时礼欺压上来的时候,她就把四肢攀过去了。
    叁两下除去身上的衣裳,肉体赤裸时比穿着衣裳时容易发热,安时礼捏着硬热的尘柄撩动情动的穴口,金鼠姑痒极,一痒则浑身滚烫,忍不住张粉口呻吟心中的难耐,状似枕边清冷的寡居美妇。
    痒达深里,安时礼不急不慢地撩动,金鼠姑且急切要尘柄,且有享受着尘柄带来的瘙痒。其实尘柄插动时也痒,但有轻有重的撞击,能略缓了痒意,金鼠姑的娇声唧唧哝哝,纠结了一阵,开着腿儿选择与瘙痒和解,尽兴消受。
    半刻后,花穴湿濡不堪,安时礼的目光紧锁在那对香酥酥、粉扑扑的肉奶儿上,唾沫经过喉头,凸起的喉结上下一个滚动,选择了庸俗:“乖乖,你想不想更热一些?”
    “想的。”金鼠姑点头,“想要更热一些。”
    安时礼的手指放在肉奶儿之间的小径里滑了滑,试探地道:“我把尘柄放在这儿,你用两边的软肉儿裹一裹,这般做,你可讨厌?”
    金鼠姑在那些稗史中见过这种画面,现在去想,她并不生一点厌恶,只问:“会疼吗?”
    放在中间蹭一蹭,他的尘柄又不长尖生生的刺,不应该会疼,安时礼回:“我想不会。”
    “那我要更热的。”金鼠姑抚摸起肉奶儿回道。
    安时礼大喜,拉起金鼠姑,让她趴在自己的两腿间,教她双手收拢肉奶儿,夹住裹尘柄。
    肉奶儿巧挺挺,似两颗熟透的软桃,被夹在其中,安时礼感觉阔绰无比,双手后撑,没羞耻地喘。
    尘柄粗长,常从雪白的奶儿中冒出个红溜溜的龟头,金鼠姑的头一低,唇瓣就能与之触碰。
    触碰之,尘柄弹动,安时礼的喘息声愈加吃紧,爱不能舍,他的喘息声沙哑低沉,金鼠姑爱听,每当龟头冒出来,她便会呜一回,咂一回,啧啧出声。
    走惯风月场的人也甘拜下风,何况是这前不久还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安时礼,他的足趾抓挠榻褥,一阵晕眩,龟头自动自跳,眼孔一开,一团亮白的稠物,星星点点喷洒在金鼠姑的香肌上与秀发上。
    香肌滑溜,阳精虽稠也挂不住,安时礼沾湿一方白绉纱汗巾替她擦拭了。
    尘柄光滑,但在肉奶儿之间蹭了许久,也留下了些许无一掐痛感的红痕,金鼠姑垂眸看着红痕,她有些迟钝,事后才觉得这种事情羞:“原来大宗伯喜欢这样吗?嗯……羞羞的,色色的。”
    安时礼的手腕僵住:“只、是对你的时候,喜欢这样。”
    “好吧。”金鼠姑腼腆一笑,藕臂勾住安时礼的脖颈,小嘴往他的脸上相凑,深情地道,“我也喜欢大宗伯这样。”
    香体一靠近,胯间的尘柄威风不减,高高翘起,花穴吞进吐出,很快有叨叨之声,妙得紧得紧。
    尘柄活络,金鼠姑欲挺起腰来迎,但安时礼这些时日猛若虎,不再需她的帮衬了,她便乖乖躺着,留些气力善后。
    不知是不是厌烦了这个姿势,弄到一半,安时礼坐起身,再度拉起金鼠姑,让她在蹲坐在自己的腿上起起落落。
    怕动作的时候身体失了重心,金鼠姑把手搭在安时礼的肩头上,朝天而竖的尘柄,一坐下去,龟头欲破开花心,再深入几分似的,有些被黄蜂蛰了一口的酸疼感,她不敢坐到底。
    安时礼也不敢用强让她纳入,只托着她的腮臀借力而已:“乖乖,不着急,慢慢来……”
    说着好听哄人的话,金鼠姑自有尝试把尘柄全纳进里头的想法,每往下坐时,都会深个半分,慢慢地拓软了花穴里不适之地,这时候整根纳进,让尘柄恣意抽插,不在话下。
    见她能消受了,安时礼开始抽送,金鼠姑坐时他向上一挺,离开时他的腰臀落下,几个来回,花穴成个人字形儿,也成了一颗开裂的熟红樱桃,看似有空隙,实则里头外紧内阔,被尘柄塞得满满当当,一指都难再送入。
    “啊……大宗伯……大宗伯。”金鼠姑咬着下唇娇呼,连珠箭叫安时礼,叫时腹部缩了缩,交合处流下一股香蜜来。
    “怎么了?不舒服?”金鼠姑的柳眉皱起,气息渐微,一直管着他叫大宗伯,安时礼紧张起来。
    “不是……”金鼠姑口呼热气,向下深深一坐,不再起身,腮臀挨着安时礼的大腿坐,体验尘柄坚久的妙处,“是大宗伯变得好厉害,以前弄个好几回我都受得住,现在一回还没结束,我就累了。”
    这是夸奖之语,夸他这事儿做的好,安时礼不似寻常的男儿,听得这些夸奖骄似混球,更要逞威风当个一夜七次的猛将军,但他羞似嫩鸽雏,耳朵红,脸颊红,鼻头也红:“乖乖,这些话日后你知就好,不必说出来,你口中的大宗伯,听了这些话,容易害羞。”
    胡玉酒说过,夸奖与自己厮混的男子那事儿做的好,他们七打八会兽性大发,比任何时候都卖力地伺候自己,这时候什么也不用做,躺着不动也是快活的,到最后尽根射进来才肯罢休。
    以为安时礼听了这些话,会翻身把她碾压成烂红的花瓣,哪里晓得他听了后害羞成了个被心中爱慕的郎君调戏而羞涩的姑娘一样,眼神躲闪,脖颈低垂。啧,她的大宗伯果真与众不同,这般她也喜欢得紧。
    金鼠姑笑了,起落腰臀,张个眼慢,捧起安时礼的脸颊亲吮不住,亲吮完毕,把手去捻他的尘柄。
    尘柄在温热的花穴中,安时礼如卧在软绵绵的云层中,大为舒坦,金鼠姑来捻尘柄,他的指尖亦去撩花穴。
    花穴的内侧皮肉光滑异常,越往里越是柔嫩的,安时礼发了狠劲挖几挖,金鼠姑惊叫一声后不甘示弱,也下了劲去掐一掐。
    你挖我掐几个来回,难分胜负,最后也不知谁先投降了,事后黏糊糊的睡成一团。
    闹了一宿,第二日安时礼起身有些迟,好在行动利索,不一会儿便收拾干净自个上朝去了
    距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半个月,不少外使已至会同馆,忙完公事,他还得去会同馆接待外使,金鼠姑只能在夜晚见到安时礼。
    相见的时候少了,金鼠姑收到新壳并不十分高兴,有生气的壳和没生气的壳,如今她更喜欢的是前者,见不到安时礼整日价没精打采,望着环绕枝头低飞的鸟儿叫大宗伯。
    眨眨眼,一年走到了尽头,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十天的时候,安时礼生了一回气,那位颇得万岁爷宠爱的竹心道士,借着正旦大朝会这个好日子,再度唆使万岁爷建造神仙斋,道是神谕,建之可使国家太平万年。
    万岁爷不经唆使,又管户部借银两。
    建神仙斋,所需人力与银两不可估算,此乃劳民伤财之举动,而君王凭玉几,倚玉屏,不知天下有千万人牙不沾米。本就看不惯竹心道士的安时礼,得知此事,当场板了脸,颇有微词,道:“所谓神谕,为搜刮民膏独乐乎?”
    其它大臣也持反对意见,安时礼的态度最是强硬,见不是话头,万岁爷意意思思岔开了话,暂不再提。事情不提了,安时礼的心里气却不消,直到正旦大朝会的前叁日,他暂得以休息,才把这不快之事抛到脑后去。
    所谓的休息,不过是白日起得晚些,更有闲暇来读书,偶尔应大臣的邀请去赏花赏雪,再喝点小酒吟诗作对。
    一群大臣中,只有安时礼到了庚齿却迟迟未娶妻,每年这个时候大伙儿都会借醉意把事儿提。最关心安时礼终生大事之人,当属户部尚书蔡庭了。
    以前的安时礼托言未遇良人,故而不娶,今年从容地改了口,道:“良人已遇,恭喜之事,不急一时。”
    安时礼既然有心仪之人,蔡庭也不好做棒打鸳鸯之人,讪讪一笑。
    听闻大朝会当日的朝服穿戴繁琐,从来都是自己穿衣裳的安时礼,到了那日,也需要借他人之手,金鼠姑不敢去碰那些价格昂贵的朝服,却想帮安时礼穿戴齐楚,于是向那些帮忙穿戴的奴哥小厮学习如何如何穿戴。
    一个人想学习时,学什么都快,不到半个时辰,金鼠姑学得七七八八,哪件先穿,哪件后穿,如何佩戴饰品,皆一一记在脑子里。
    可她怕自己到时候笨拙,出了岔子,那时候有一片热心肠也是害人的心肠,想到此,金鼠姑摇摇头,还是作罢:“今年先看看,明年再帮大宗伯吧。”
    大朝会前一晚,金鼠姑与安时礼没有同眠。
    次日早早就要起身洗漱,二人的关系府里人心里头都明白了,但让他们亲眼撞见金鼠姑宿在自己的榻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羞涩。
    大朝会发当日,安时礼比以前起得都早,金鼠姑也早早起了身,准备去观看安时礼穿戴朝服,也不知是不是睡昏了头,还是人没还惺,过门槛时不小心绊倒,人往前一扑,哎哟喂叫了一声,然后摔得两条腿乌青发紫,见不到一点白肉。
    金鼠姑不觉得疼,心里头却慌乱不已,艰难地起身,一瘸一拐走向安时礼的方向,嘴内嘀咕:“怎么在这等日子里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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